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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感觉气氛有些尴尬，连忙打圆场："大家都累了，先休息吧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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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不要紧吧？"何羽昕关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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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很好。对不起，让你们担心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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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羽昕则直接无视了韩蓉蓉，心疼地看着姜楚的伤口："我帮你处理伤口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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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尴尬地站在门口："那个...我可以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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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就在客厅等着。"何羽昕打断她，"羽晴，去拿医药箱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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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妹俩熟练地为姜楚处理伤口，完全把韩蓉蓉晾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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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们..."韩蓉蓉试图搭话。"安静。"何羽昕也不回，"你没看到我们在忙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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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无奈地说："别这样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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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别说话。"何羽昕瞪了他一眼。处理完伤口，姐妹俩终于把注意力转向韩蓉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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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，"何羽昕冷冷地说，"你就是那个抛弃姜楚的女人？"韩蓉蓉脸色极其难看：“我...这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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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为了救你，他差点没命。"何羽晴也难得地露出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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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无所谓的说："好了，过去的事就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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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闭嘴。"姐妹俩异口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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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尴尬地站在原地，试图转移话题，突然说："我...我可以帮忙。我会做饭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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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用了。"何羽晴打断她，"我们有自己的分工。"何羽昕补充道："而且，我们不想吃陌生人做的饭。"
随后，不欢而散……
夜深人静，公寓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。
韩蓉蓉坐在客厅的角落，不安地绞着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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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以为回到公寓后，姜楚会对她嘘寒问暖，重温旧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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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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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蓉蓉。"姜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韩蓉蓉惊喜地转身："姜楚，我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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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跪下。"韩蓉蓉愣住了："什...什么？"
"我说，跪下。"姜楚重复道，眼神冰冷。
姜楚的屋子并不怎能大，隔音效果也一般，姐妹花在卧室，偷听着客厅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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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："姜楚，别开玩笑了...""我不是在开玩笑。"姜楚走近一步，"你忘了吗？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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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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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然记得，当初是她为了更好的物质条件，抛弃了姜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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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就算是这样，也谈不上深仇大恨吧，姜楚也太记仇了……“当时你亲口说过的，不和我分手的话，除非我跪下来给你当狗。”
韩蓉蓉双手止不住的颤抖，瘫软在沙发上。
"现在，我给你两个选择。"姜楚继续说，"要么跪下，当我的狗，要么现在就滚出去，自生自灭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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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的眼泪夺眶而出："姜楚...我知道错了...求求你...""选择。"姜楚不为所动。
何羽晴走出卧室，突然开口："姜楚，这样是不是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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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别管。"何羽昕打断她，并把她拉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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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羽昕拉了拉她的衣袖，示意她别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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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看着姜楚冰冷的眼神，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。她颤抖着，慢慢跪了下来。
"很好。"姜楚点点头，并将一根遛狗绳套在她脖子上，"从现在开始，你只能用点头或摇头来回答。没有我的允许，不许说话，明白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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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含着泪，点了点头。"去，把我的拖鞋拿来。"姜楚命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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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爬过去，用嘴叼起拖鞋，爬回姜楚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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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羽晴皱起眉头："姐，姜楚他，这...""我说了，别管。"何羽昕冷冷地说，"这是她应得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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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穿上拖鞋，居高临下地看着韩蓉蓉："记住你的身份。在这里，你只是一条狗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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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低着头，泪水无声地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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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未想过，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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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羽晴实在看不下去，眼前的事情对她冲击不小，突然说："姜楚哥，让她去打扫卫生吧，正好我们缺个清洁工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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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点点头，卖姐妹花一个面子："好主意。去吧，把整个公寓打扫一遍。记住，要用抹布擦，不能用拖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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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颤抖着刚想站起来，去拿清洁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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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再次怒斥道：“再加一条，你只能跪着或卧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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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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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屈辱的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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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扫过程中，韩蓉蓉无数次想要放弃。但每当她看向窗外，看到那些游荡的怪物，就不得不继续忍受这份屈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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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她完成了打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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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检查了一遍，点点头："还不错。今晚你就睡在客厅的地板上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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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含着泪，点了点头。夜深人静时，韩蓉蓉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，回想着过去的种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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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明白，自己已经失去了姜楚，甚至连尊严都不复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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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的卧室里，何羽晴轻声问姜楚："你真的，那么恨她吗？冒着生命危险，把她救回家，只为蹂躏她的尊严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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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楚沉默片刻，说："恨？那是小孩子的事情。更谈不上什么蹂躏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。"何羽晴迟疑一会，抱住他的手臂："楚哥...你不会这样对我们吧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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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羽昕和姜楚“噗嗤”笑了，"你们和她不一样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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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羽昕看着这一幕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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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，姜楚对韩蓉蓉的惩罚，某种程度上也是在警告她们：不要当背叛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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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，公寓里的每个人都辗转难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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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蓉蓉在屈辱中反思过去，姐妹俩在担忧中思考未来，而姜楚...则在思考着更深的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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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，在这个末日世界里，仁慈可能会害死所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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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，残酷才是最大的仁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