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久久小说网>甜宠>病弱小傻子,会捉鬼很正常吧> 第164章 无尘……圆寂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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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4章 无尘……圆寂了?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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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没有敲门,入房时似也毫无顾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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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改温文尔雅,眉宇平展,双眸却异常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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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有些死板,有着很强的顿挫感,一旦凝视某处,也会停留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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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不免使人觉得有些阴沉,可阴沉中又有几分静怡和淡雅,再加上他那张面如冠玉的脸,仿佛就像是一幅画作中的翩翩公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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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画上绝没有市井繁华之气,只是人影独立,半张脸浸在溪水的碎光里,眉骨清峭如墨笔勾山,肤色却似新雪映着未熄的炉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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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此景才贴合着他那隐隐的萧素感——山雾贪恋着他的美人骨,缠着他垂落的发尾迟迟不散。

他好似不需要朋友,他所散发出的气质也足以使人望而却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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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他并没有如沈安若设想得那般做出逾越之举,反倒和往常一样先朝沈安若深深一揖。

他的腰板弯得诚意十足,他的双手也拱得十分庄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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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他,从初见到此刻从未变过,原本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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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眼下困境会使王妃颇感不适,这只是暂时的,王妃大可不必心乱惆怅,只需行若无事保持本初便可。”

沈安若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,她有些听不懂顾念在说什么,她也不敢确定顾念都知道些什么。

顾念,接着说:“王爷既做出选择,必有所谋划。眼下,最重要并不是如何安抚门外的三十三万镇北军将士,而是要好好想想如何向朝廷复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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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镇北军尚且对王爷之死深感疑惑,那朝廷和陛下就更不会轻易相信王爷死讯。或许,陛下已然命人前往镇西军大营了解真相,这天瑙城中亦不缺少陛下的眼线。只要王妃您感情用事一次,就极有可能破坏掉王爷的整盘棋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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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的瞳孔在收缩,背手间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,她想尽可能地掩盖下脸上的惊愕,却终是忍不住问道:“难道,你已知晓齐麟并非死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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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即落,她突得向前,又动容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齐麟的下落?或是,齐麟在离开北疆之前就已将他的全盘计划告诉过你?”

顾念自若摇头,淡淡回道:“我既不知王爷的下落,也不晓王爷都有何谋划。只是相比王妃...我应该更了解王爷些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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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,忙道:“此话怎讲?”

顾念,道:“如果有一天我不幸落难,那我在死之前定会拉上百人、甚至千人陪葬,就算再不济也会做出些惊天动地之事。王爷英雄了得,又怎会死得无声无息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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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个世上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能量,陨落之际也定会出现与其能量对等的事件。王爷志在千里,其武功已达巅峰,又怎会困于遏摩国直至身死呢?”

“事实上,我和王爷属于同一类人,就算是死也会死得其所,但,放眼天下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和王爷不惜豁出命的事。”

沈安若闻言,逐渐镇定,却又在片刻后,皱紧了柳眉,“这世上的确没有值得齐麟豁出性命都要做的事,可眼下本妃除了要想清楚如何向朝廷回禀外,还要先想办法安抚下镇北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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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,他这淡笑中竟有几分齐麟昔日的身影,同样有那么几分无奈和忧思,可当他渐渐偏离眼眸,遥望向窗外后,却又多上了一丝不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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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妃贵为天下兵马大元帅,总揽天下兵马又怎能被麾下兵将所威胁呢?虽,古人常言“德不配位”,必退位让贤也,但,整个北疆恐早已无了退路。”

“王妃大概没有想过,假如您真的放任北疆不管,从此只和小世子不问世事地活在景都城内,那该着急的又是谁呢?”

“王妃并非只有一种选择,只要您拿上遏摩国的国书呈递陛下,并以王爷已死为由辞掉所有官职,至此不再管理北疆之事,那陛下也定会给予王妃无上尊荣的。届时,恐怕坐立不安的只能是北疆百姓,如坐针毡的亦成了北疆臣子,而镇北军则就成了最寝食难安的群体。”

沈安若狠狠瞪了顾念一眼,她脸上除了有惊讶外,还有一丝狠厉,“你这是何意?莫非,你也是萧文景的人?!”

顾念没有当即回应,其眸光也在窗外的沈天挐身上停留了良久,随后缓慢说道:“我从始至终都是顾侯爷的孩子,也只会是顾侯爷的孩子。我与王妃说这些也只是想提醒王妃,你所认为的限制和无路可退,都不过是尚未放开眼界罢了。人这一生从来都不止一种选择,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半路出家的和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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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下,王妃根本就无需去想如何安抚镇北军,只因镇北军唯王妃你可以倚仗。一个需要仰仗你、并将你视为唯一靠山的群体,又有什么资格向你提条件?别说提条件了,就连眼下的质问都是一种错,且还是大错特错。王妃只需转变理念和思维就会发现,眼下镇北王对你的逼问压根就毫无道理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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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试问,这天底下有哪个孩子有资格去质疑自己的父母的?就算父母做错了事又能怎样,身为孩子依旧要靠父母生活,从而慢慢长大;若无了父母,他们也便成了如假包换的孤儿,娘不疼爹不爱的日子就算再逍遥,也如无根浮萍,只能随波逐流、寄人篱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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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已无言,她除了无言以对外,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。

——顾念所言,虽有些偏离正道,却也的确有理。按常理说,父母失责,必有后悔。在懊悔中也会思及过错,力求改正,想尽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父母。

——而顾念的理念却是完全相反的,这就相当于有过错的父母拒绝内耗,笃定孩子尚未长大,也永远不会离开自己。这多少就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,弱小的孩子只能去认命,并期待父母能好起来,只因父母好,孩子也便会好。而身为孩子也断无理由去责怪父母,因为无了父母也就无了活下去的保障。

——倘若,她沈安若是整个镇北军的父母,那镇北军若想生存下去,避免被兼并或遣散的话,除了誓死维护她沈安若外,似也别无他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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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微微踱步间,沈安若也望向了窗外,只是她的脸上已无了惊慌和无措,她只是想看一看自己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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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尽管她不是一位百岁老人,却已拥有着众多孩子。她的孩子不只有世子齐琛,还有眼前的所有镇北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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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不,又何止是镇北军...恐怕整个北疆的百姓都是她要悉心照顾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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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无关于年龄了,只讲门第出身、阶级等级甚严的大襄朝也从未拿年龄论尊卑,年纪轻轻的萧文景能继位为帝,尚在襁褓中的齐琛已然是大襄朝的世子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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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有人想在这上面一争高下,频频道出不公之语,恐也多半会被人看成是一个傻子,而提出不公之人也绝不会活过一炷香的时间。

天下就是这样的天下,所谓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只能作为乱世口号,去唤起更多人参与反叛;但对于现下的大襄朝而言,王侯将相还真是天生的贵族,且无法撼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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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本妃该如何做?本妃是想问,以后的路...本妃该如何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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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再开口时,已是虚心请教,她欲从顾念口中寻到生存之法。

没曾想,顾念反倒不正经道:“如王妃这般大的女子都会做些什么呢?王妃只需像同龄人一样,该怎样就怎样即可。”

沈安若猛然一怔,她已在怀疑自己的耳朵,根本不相信此话乃是出自顾念之口。

顾念当然能察觉出沈安若的诧异眸光,又淡淡地补充道:“我知王妃想快速顶替王爷,迫切想要治理好北疆,但,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王妃应也听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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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一个人想要急迫做好某些事时,并不一定能取得想要的结果,反倒会忙中生乱、急中生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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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眼下的北疆已不能再错,有我顾念在的北疆也压根就不会有错。只是,我与王爷不同,王爷毕竟是北疆之主,他可以独自完成任何事,而我顾念却也要仰仗于王妃你...所以,以后我会事无巨细的将所有谋划都完完整整地述说给王妃,王妃还可当我是北疆军师,也可当我是你的师父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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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,我到底有没有资格成为王妃的师父,则全看日后王妃对我有几分认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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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已将难以置信完全写在了脸上,回想齐麟曾说过:遇事不决时,可询问顾念。如今,顾念倒是有意辅佐,可她沈安若又该对顾念有几分信任呢?

事实上,有多少分信任就会放多大的权力给顾念,可现下她手中到底还有几分实权呢?

她没办法全然信赖顾念,却又不得不试着去信任,这还真应了顾念最开始的话——身为孩子断无理由去质疑父母。此刻,怕是她沈安若也成了一个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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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...那本妃如何才能遣散门外的三十三万镇北军?总不能一直让他们站在门外吧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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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垂眸摇头,低吟道:“看来,王妃还是未能完全消化我今日所说的话。不过不急,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...”

他并不打算等沈安若回应,干脆地敞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

“无论什么时候,北疆都姓齐。如今,王爷不在了,你们自当全力护好镇北王妃。不因任何,只因她为齐家诞下了男婴,单是这一点我们镇北军的军魂就不会灭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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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尔等与其质问王妃,王爷的死因...不如去问一问王妃带回的三十万王军是如何活下来的,三十万王军并不比王妃知道得少,王军尚没向王妃发难,你们倒先容不下王妃了...难道,你们莫不是北疆亡吗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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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身死,你们谁又体会过王妃心中的痛楚?我顾念不才,尚需倚仗王妃振兴北疆,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觉得离了王妃后北疆能够更好的,那还请你们早早脱离镇北军去寻你们心中所谓的真理和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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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已至此,我也不愿再多言,还愿信王妃者,现在就给我退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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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将士闻言,纷纷垂眸散乱,各个羞愧不已。索性,缓缓移身,逐渐离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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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顾念回身,沈安若已在顾念的身后,“原来,想要散去他们并不一定需要一场战争来化解...单凭顾军师的几句厉语也可做到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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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,微微一笑,“太宠孩子的父母一定会将孩子宠得毫无底线的...”

他说罢,也渐渐偏移了眸子,终停滞在了天瑙城的城防之上,“如今,天瑙城中除了三十三镇北军外,还有三十万王军,这六十三大军也是该做出些动作了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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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得端身,朝沈安若深深一揖,“臣建议,明日王妃可亲率六十三大军出征北戎,再退北戎三十里。然后,在天瑙城外五里处修建“襄戎驿”,促成北疆和北戎互通有无之商贸之地。”

沈安若一脸迷茫地看着顾念,她想不通为何顾念要在此时修建什么“襄戎驿”,不过既能让北疆百姓和北戎人做买卖,应也是利民之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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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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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刚要说话,却又被顾念抢言道:“至于,为何要在此时修建“襄戎驿”,待王妃明日凯旋归来时,臣也会详细回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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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弱弱点头,面对行事如此周到的顾念,她似也没有任何反驳的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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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在她心中一直都有一个巨大的疑问,这疑问本就困扰着她,只是今夜被镇北军这么一闹只能暂时搁浅了下来。

此刻,镇北军既已散去,这个滞留在心中的巨大疑问自也成了头等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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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念...本妃在遏摩国时,遇到了一位神秘人头领,也正是他害死了光寒、夜心和云镜。那神秘人头领虽少言寡语,但,其属下却对齐麟的生死格外在意。本妃实在想不通,此人是何身份,倘若一口认定他就是陛下的人又多少有些过于明显...所以,本妃想请你查一查此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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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自若一笑,“九幽剑气的确来源于北戎宰相杨楚金的母族,此人或许不是陛下派去遏摩国的,却绝对和王爷之死脱离不了关系。”

沈安若张了张嘴,嘴角不自觉地抽动,却发不出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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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,接着说:“无论王爷是生是死,陛下都应该会下第二道圣旨,对王爷之死进行确认,但我北疆暗网并未收到陛下欲下第二道圣旨的消息。这是否也就表明,陛下已然可以确定王爷是真的死了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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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则,王爷为何要选择死在遏摩国境内?王爷行事向来滴水不露,既在遏摩国境内死去,就定有足以证明他死去的佐证,这佐证可能是一个人,而这人也极有可能就是王妃口中的那位神秘人头领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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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由此可见,那神秘人头领应就是陛下的人无疑。可,王爷死后,陛下绝不会再节外生枝,陛下需要时间来缓解朝局,也需要时间进行接下来的部署,又怎会再命那神秘人头领劫杀王妃呢?这其中应还有别的原因,臣已在王妃未返回北疆之前着手调查此事,现下唯一能确定的是,陛下并不希望王妃你再有生命之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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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,舌桥不下地喃道:“你是说...陛下会保本妃性命无忧?”

顾念点头,“陛下还没蠢到致使北疆局势失控的地步,只是那神秘人头领的身份尚需时间进行确定。不过,他既已断去一手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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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到此处顿了顿,“哦,臣要向王妃说明一下,经臣反复确定,光寒死前与那神秘人头领对斩的那一剑,导致神秘人头领左胳膊肘三寸以下的手臂全失,也就是说那神秘人头领并没有断去整个左臂,还保留着左胳膊肘以上的部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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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若,断续呢喃,“这...这一点很重要吗?为何要如此精确?”

顾念,沉声道:“这一点很重要,也是我们日后能否找出那神秘人头领的关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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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事急不来...眼下,王妃还是早些休息,好好养精蓄锐一番吧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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